佛陀說,「若使此賢者一向論不一向答者,分別論不分別答者,詰論不詰答者,止論不止答者,如是,此賢者不得共說,亦不得共論。」 比對南傳 AN 3.67,所謂一向論不一向答,意為要他作正面直接的回應卻故意閃躲(於現量)。分別論不分別答,意為要他合邏輯的分析問題卻沒有辦法(於應理)。詰論不詰答,意為不針對問題回答(於其因)。止論不止答,意為在沒必要的支節問題打轉(於非因)。
「若使此賢者於處非處不住者,所知不住者,說喻不住者,道跡不住者,如是,此賢者不可共說,亦不可共論。 」於處非處不住,意為無法隨時清楚什麼是可能的,什麼是不可能的(等示現時而不領解)。所知不住,意為常識不足(汝自修行自然當了而不領解)。說喻不住,意為無法理解為何如此假定(比度分別正施設時而不領解)。道跡不住,意為不能依循標準程序(正智論者親自演說,由此至教亦不領解)。
和這樣的人討論嚴肅的事情不會有什麼建設性的結論。
此外,論母又提到,不能肯定四個義理的人(一向記),也不能和他討論。一者一切行皆是無常,二者諸法皆無有我,三者一切生處皆不可樂,四者淨不淨業終無失壞。第三點是說就算上了天堂也沒什麼可樂的,第四點類似能量不變定理,只要造了業就不會自己消失,但不能因為這樣就說,造業就會受苦。此四點似不見於本經,然南傳經文則有此段:
Drawing near, one clearly knows one quality(苦), comprehends one quality(集), abandons one quality(滅), and realizes one quality(道). Clearly knowing one quality, comprehending one quality, abandoning one quality, and realizing one quality, one touches right release. For that's the purpose of discussion, that's the purpose of counsel, that's the purpose of drawing near, that's the purpose of lending ear: i.e., the liberation of the mind through no clinging.
四種法(quality)南傳註釋書說是苦集滅道,論母作者顯然有不同見解。「置記論者,謂依一切所有見趣」,似有文字脫落。依經文義,一切討論的目的皆是為了正解脫,亦是傾耳聆聽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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